人们评价杜拉斯的时候,总是说她懂得欲望,诠释了爱情。《情人》这本书,是杜拉斯对失去的年华的最后一次呐喊,看了它你也许会对欲望和爱情有一个更深的理解。 1914年玛格丽特·杜拉斯生于交趾支那(现为越南南部)嘉定市。她父亲是数学教师,母亲是当地人小学的教师。她有两个哥哥。 在她7岁那年父亲去世了。18岁她回法国定居巴黎,但东方的文明,异域的风土人情,少年时代的经历,都给她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。1984 今日焦点: · 挪威旅游小提示 · 骑辆小车去越南——河内的“风光” · 入乡随俗:欧洲旅游的八大提示 年发表她的长篇小说《情人》,是杜拉斯对失去的年华的最后一次呐喊,和她的个人生活密不可分,带有强烈的自传性。这部小说获得1984年法国文学的最高奖项龚——古尔文学奖。 1986年《情人》又获里茨一巴黎一海明威奖,是"当年用英语发表的最佳小说"。1996年,玛格丽特·杜拉斯逝世。 《情人》简介 我的父母受到殖民地政府的欺骗,满怀希望,远渡重洋,从法国来到印度支那,却一无所获,父亲客死异乡,母亲在当地的一所法文学校当校长,以此来养活我们兄妹3 人。母亲花掉自己的全部集蓄,在柬埔寨的贡布省买了一块地,但土地管理部门竟无一人告诉她,这块土地无法耕种,因为它每年都要被海水淹没六个月,最后破产。 我在西贡国立寄宿学校外面的一所专门为法国人办的的中学里读书。要时常乘坐汽车和渡船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。 15岁那年,有一天,在从家去西贡学校的一条渡船上,遇到一位比我大12岁的华裔男子,他对我一见钟情,并主动用他的黑色大轿车送我回学校。这位青年是个中国人,他住在沙沥河岸上的一幢蓝瓷栏杆的别墅里,他家财万贯,非常富有。他家是控制着殖民地广大居民不动产的金融集团。他母亲去世了,他从巴黎赶回来,为母亲奔丧。他是个独子,父亲独断专行而财权在握。 这以后,我们常在城南的一座单间公寓里私会了,我们在一起谈得很融洽。15岁的我就知道享乐,虽然我不知享乐为何物,却已习惯了男人对我投来的那种贪婪的目光。 不久,在这间单身公寓里,我奉献了我的童贞,尽管我还是个尚未成熟的孩子。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,我们不断地在这间公寓里幽会。他病狂地爱着我,我却只希望他像往常把女人带到他房间里来那样去做。对我来说,我是因为他有钱才来的,我说我要现在有钱的他。 我需要他的钱为卧病在床的母亲治病,我需要他的钱供荒淫无耻的大哥寻欢作乐,我需要他的钱改变这穷困潦倒的家。这位黄皮肤的情人带着我 今日焦点: · 挪威旅游小提示 · 骑辆小车去越南——河内的“风光” · 入乡随俗:欧洲旅游的八大提示 们全家人,去上高级餐馆,去逛夜总会,满足我们可悲的虚荣和自尊。 我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,怪异扭曲的家庭中,纯朴、刚强却被世人欺骗,最终绝望的母亲;残暴丑陋、恶魔般的大哥;倍受屈辱而默默忍受的小哥哥。他们虽然瞧不起我的中国情人,极力反对他,却无耻地以我的肉体作交易,满足他们的金钱欲望。我的爱,从做童妓的时候就被人偷走了。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,我们不断地幽会,尽情地满足情感和欲望的需要。 但这段感情终究还是一段感伤绝望的爱情。我不能战胜肤色和民族的偏见,不得不离开印度支那,回巴黎定居。他也挣脱不了几千年封礼教的羁绊,不得不尊从父母之命,与一位素未谋面的中国姑娘结婚了。 许多年过去了,我结婚、生育、离婚并开始写作,他和他太太来到巴黎并给我打了电话。他说他和从前一样,还爱着我,他不停止对我的爱,他将爱我,一直到死…… 杜拉斯小说中的道德心理 从杜拉斯小说中体现出的主体道德心理的总体来看,可以说它代表着一种位于社会主流道德之外的另类 道德,选择“另类”这个词,是想表达从文本中归纳出的这样三种意思: 1.数量少。象杜拉斯这类新生的、道德上的反对派,不具有数量上的优势,他们在既定的社会规则安排之外去占卜自己的命运,不仅是行动上的,不是被迫的,而是毫不费力地抛除道德的心灵枷锁,以自主的思考自决地审视内在的欲求,采取自觉的行动。少数是否意味着弱势?考察这一类现象,答案是否。他们的社会生存,丝毫不涉及社会的平等施与、价值观保护、权利救济等,独立的思考成为他们生命力的坚固基础。数量的少并不减少他们对现实不合理道德规则的攻击力量,即使在沉默中攻击仅止于对峙,但这种泰然自若的对峙对庞大而支绌的对手造成的威胁是必然的。 2.社会角色特定。特定的社会角色并不意味着隶属于同样的社会阶层或社会群体,而是指具有特定的社会认同取向。这种角色特征 今日焦点: · 挪威旅游小提示 · 骑辆小车去越南——河内的“风光” · 入乡随俗:欧洲旅游的八大提示 是:有思考与感受的能力;在个人价值观与社会共同道德取向矛盾的时候,坚决地、不需理由地坚持自己的价值评判(如《广岛之恋》、《蓝眼睛、黑头发》、《情人》);从个人生命欲求的角度发现现实思想规则、行为规则的冲突。深刻的角色特征成为小说突破文本局限唤起广泛反应的内在要素。 3.映射特定道德环境。《情人》中叙述者“我”与其类同幻象的相互认同,及在其它作品中的不断认同,构造出社会背景中的道德张力:“这位夫人和这个戴平顶帽的少女都以同样的差异同当地人划分开。她们两个人都是被隔离出来的,孤立的。是两位孤立失群的后妃。她们的不幸失宠,咎由自取。她们两人都因自身肉体所富有的本能而身败名裂。她们的肉体经受所爱的人爱抚,让他们的口唇吻过,可以为之而死的死也就是那种没有爱情的情人的神秘不可知的死。问题就在这里,就在这种希求一死的心绪。”(王道乾译)异样的道德意识产生于这样的道德环境,只要这样的道德环境还在带来痛苦,文本中另类的道德便有它存在的意义